小时候我就随着父母来到了内蒙,这里不是我所向往的无垠的草原,那只是一个为了赚钱的都市而已。 在那也许不是为了玩乐,而是为一家人的未来做铺垫罢了。我那是还不懂得什么事辛苦什么汗水与泪滴,只是为了满足的想要玩的一切一切。爸爸的肩膀上扛着一家人的幸福,爸爸的腰也在那时压弯了。父亲每天早出晚归的,母亲尽量在晚饭时给父亲补充能量,使父亲明天更有力,更能撑起整个家。也许是漂泊异乡,我总是把孤独寄托在晚归的父亲身上。我总是期待着父亲手里的零食,可却总忘了他那累弯了的腰。我现在只想为我当时的幼稚与天真说一句“对不起”。
那时候我们租在一间小小破破的房子里,它坐落在北边,靠南朝北,散发出一种厌恶的气息。当时的我很任性的谩骂着这间房子。当时的妈妈只是蹲下摸了摸我生气的脸对我微笑说:“这里只是一次中转站,我们的家在南方 。我们今天住这间房子是为了终点站的快乐!”说完母亲就把我拉进怀里。指着那遥远的南方的家。我们在繁华的都市显得很不起眼,但却是那次我真正成长了。也真正接受了这次别样旅程。
那个地方叫包头。没有想象中的大草原。只有荒芜的城市
小时候母亲常常带着我们姐弟俩骑着三轮车。去建筑工地拿砖块。换小布丁吃。那种味道很甜很甜。一直萦绕在心头。我家后边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坑。那里没有很多的树。我总是在那玩。去那里抓蛐蛐。似乎总也玩不够。记忆中的那句“12345、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着。打到小松鼠。”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那个坑周围没有人烟。听母亲说似乎是个废坑。还劝解我说。不要去。那里有妖怪。会吃人的,以后看见这坑也只是浑身哆嗦一下。就不去看了。现在想想那坑或许没有要人命的妖怪,只是母亲怕我受伤罢了。或许小时候被这谎言骗的。脑子里没有这坑的大概记忆了。只有这一点点罢了。哪些蚱蜢。哪些树。这些模糊的记忆。
母亲从我小的时候就开始收集我的东西。听母亲说是想让我以后的小孩看。我总是笑母亲想得可真远。听母亲说她收集了好多我的东西。可是都被弄丢了。或者是坏了。我印象中母亲收集我的东西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已经被父亲弄丢的小勺。和小时候我盖的毛毯。那小勺长得宽宽的,没什么花纹。很普通的一个。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勺被母亲宝贵的珍藏着。不知道哪一天被粗心的父亲弄丢了。现在还听母亲常常骂父亲粗心。而父亲也不好意思的笑笑。
房东老太太是个胖胖慈祥的老人、总喜欢嘴里嚼着麻子。手里还抓着一把。当时她总是把我抱住。给我硬塞一口。我吃不惯麻子的味道总是吐了出来。而她总也摸摸我的头。慈祥的笑笑。她总是戴一顶白白的小帽子。每天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只是每天拿着一个小板凳痴呆呆看着这个神神秘秘的老婆婆。
房东老爷爷是个古怪的老头,我没见过他笑。总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仿佛就像地狱来的。身上总散发着一股冷气。小时候的我对世界总是充满了好奇。想琢磨透。就像个好奇宝宝。有次我对铁钳有了好奇感。想看看它能不能把铁丝绞断。于是我就带着它去剪一根铁丝。我使劲得摁住它。可就是弄不断。“孩子。弄不断的."我扭头看看谁在说话。可是下一秒我就丢下手中的钳子。赶紧跑进屋。把房门拴上。靠在门上气喘吁吁的说”吓死我了,这房东真可怕。“ 对于这个房东爷爷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一幕了。或许他并不可怕。只是当时作为小孩子的想法罢了。
以此来纪念那些人。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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