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高贵的道德都产生于一种凯旋式的自我肯定。
具有坚强完美的天性的人的标志是根本不会长期地把自己的敌人、不幸和失误看得很严重。
只有在这块土地上,在这块对人类和教士的生存来说基本上是危险的土地上,人才能够发展成为一种有趣的动物,只有在这里,人的精神才更高深,同时也变得凶恶了。
正是这两个原因使得人迄今为止优越于其它的动物。
语言把所有的作为都理解和错解为受制于一个作为着的“主体”。
在我们停止惧怕人的同时,我们也失去了对他的热爱、尊 敬、期望,失去了对人的追求,看到人就会事感到格外厌倦——这不是虚无主义又是什么? 我们对人感到厌倦了……
怀恨的人既不真诚也不天真,甚至对自己都不诚实和直率.。
奴隶道德则起始于对“外界”,对“他人”,对“非我”的否定。
一个充满仇满恨的人构想了“丑恶的敌人”,构想了“恶人”,并且把它作为基本概念,然后又从此出发产生了余念,设想了一个对立面,即“好人”——也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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