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是个无信仰的民族,直到今天也依然如故,这是因为什么?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必须回答,信仰本身究竟是什么?人类为什么需要有信仰?
从本质的意义上说,信仰即是对万事万物存在惟一性真理的坚信不疑的认定。
迄今为止,人们对信仰的认识,都仅仅限于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宗教信仰,或以为只要人们心中有神的信念,就是有了信仰。其实,这只是人们对人类智慧尚处于蒙昧时期的信仰活动现象的肤浅外表的认识。
神,从现代人认知水平的角度看,不过是人类对真理尚处于完全无知状态时期的一种抽象观念的代偿,而且还只限于一神论的宗教信仰。因为全知全能的神——上帝抽象的惟一性,正好可以代偿真理抽象的惟一性;这也因为无论神抑或真理,都应是最高的抽象,而不能是任何想象或具象。一切进入具象的神都将造成使人愚昧的偶像和偶像崇拜。正是因此,具有惟一神宗教崇拜的民族,可以具有一定程度信仰的因素,但严格地说,还不能说是具有完整的信仰本身。因为作为宗教,其中仍旧含有大量违背真理的迷信成分。至于具有多神论宗教崇拜的民族,就只能认为是无信仰的民族了。正是因此,中国人就是一个无信仰的民族。此外,我在前面的文章中也曾多次谈到,中国人心中无真理,这与中国人心中无信仰其实是同一个事实的两面。
信仰与迷信,严格地说,是两个完全对立乃至彼此根本不可相容的概念。迷信的人不可能会有信仰,而有信仰的人,则应自觉地杜绝任何迷信。然而实际上,在人类具体的生活中,人们往往会不自觉地把信仰和迷信混合在一起,使之难解难分。正是因此,坚信真理惟一性的科学家,有时也会自称是某某宗教的信徒。在理性上这的确是矛盾的,然而在超验的心理以及情感上,却常常二者能够和平共处得似乎天衣无缝。这并不奇怪。因为人本身,即同时都是在追求真理、善法和美德(情感)的人。这种情况,在西方大哲人康德的著作中就曾表现得淋漓尽致。一方面,他在纯粹理性中杀死了上帝,另一方面,他却又在实践理性中假设有一个上帝,再一方面,在涉及美学意义的判断力批判中,他更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上帝。其实,这在今天的我看来,康德的“上帝”,全都只应是惟一性真理的代称。之所以康德到最后都难以自圆其说,并一再被后来的哲学家们所曲解,关键都在于,西方哲学的二元论逻辑,彻底限制了他一切努力的可能。至于为什么如此这般的道理,我没法在这短短的文章中给大家说清楚,但我的确深信,我的三元论逻辑能够非常容易地解决这个难题。
今天,我在这里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信仰即应是对万事万物存在惟一性真理的信仰。信仰之所以非常重要,是因为人类的智慧发育,只能从真理的“惟一性”出发,然后进化到善法的“相对性”,最后达到美德的“三全性”,使人类的智慧最终臻于有所发现、有所发明和有所创造的最高境界。
缺乏信仰的民族,绝对只能是一个愚昧的民族。中国人长期以来受到儒学伪学的蛊惑,完全不知真理为何物,致使中国历史上智慧发展停滞的中世纪长达两千多年之久。今天看来,儒学伪学对中华民族的“造孽”,真是“罪莫大焉”。今天仍还有那么多人在继续鼓吹儒学、儒教,甚至还要以“国学”而礼遇之,而尊奉之,简直是无知之极,愚昧之极,更是对中华民族的后代子孙有害之极。
我敦请全国的青少年,彻底唾弃之、鄙视之。从今以后,我们中华民族的后代子孙,均应以信仰惟一性真理为人生第一精神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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