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中国历史上有很多有趣的故事。这里励志人生网的小编为大家整理三篇古代历史小故事集锦,希望你们喜欢。
一、《孔融六岁巧分梨》
一天吃完午饭,孔融便自觉到书房去读书写字了。这时老管家进房传话说:”小主人,在外地的伯伯、叔叔、婶婶和六个堂兄妹都来了,夫人叫你到前庭去见见他们。”孔融高兴极了,说实在的,伯伯、叔叔长年在外地做官,孔融长到6 岁还没见过他们.特别是六个堂兄妹不知长个啥模佯。于是,孔融没等老管家赶到前庭回话,已飞也似地先到了。在父母的介绍下,孔融一一给伯伯、叔叔、婶婶和六个堂兄妹见过了礼,大家都夸孔融有礼貌。
这时,母亲叫丫环端上一盘梨来,玲珑剔透的盘中放着六只又大又香又嫩的鸭梨,母亲又叫孔融把鸭梨分给六个堂兄妹吃。
孔融正要分梨,却被父亲止住了:“慢!融儿,你把梨子送给堂兄妹,每个人一个,而且盘子里还要留一个,你能分好吗?”
父亲知道孔融很聪明,有意想夸耀一下孔融,谁知题目太难,反倒把孔融给问住了。伯伯、叔叔、婶婶们,也觉得这事连他们都难以办妥,何况一个6 岁的稚童呢?六个堂兄妹更是束手无策,面面相觑,心里在琢磨着:“这样分梨,我们六个人中总有一个人吃不到梨子呀!”
孔融拧着眉头苦思,他为难地看看母亲,母亲慈祥地对孔融说:“融儿,动动脑筋呀!梨子分来一个不少,你一定能分好的。”
孔融的眼珠子急速地转动着,他瞧了瞧盘子又望了望梨子,忽然,脸上露出了欢欣的喜悦,他拍着小脑瓜儿说:“有办法了。”只见孔融拿起盘中五只梨子分别递给五个堂兄妹,盘中剩下一只梨子,可还有一个堂妹没有分到梨子,这个堂妹感到很委屈。伯伯、叔叔和婶婶说这个办法不灵。孔融微微一笑,把剩下的一只梨子连同盘子一起递给了这个堂妹。
父亲高兴地说:“融儿.你分得很对.能不能给大家讲讲为什么要这样分?”
孔融脆生生地说:“每人分一个,说明六个堂兄妹都得分着;盘子里还要留一个,这也可理解为只要有一只梨子放在盘子里就行,所以我这样分是符合题意的。”
大家恍然大悟,连夸孔融聪明过人,父母亲也开心地笑了。
二、《县官老爷的仆人们》
有一个县官儿,新上任不多日子。
有一天,他让当差的们去给他捉拿三个人:一个要"性子紧"的,一个要"脾气黏"的,一个要爱占小便宜的。拿了来领赏,拿不来挨板子。
当差的们都傻了眼:"哎呀这可往哪儿去拿呀谁知道这三个人姓什么叫什么在南边还是在北边儿哪"可是,县官儿老爷有令,不去吧又不行,光发愁也办不了事儿呀。头儿张三,就带着三个当差的出了城,东边有集就赶东集,西边有庙就逛西庙,逢人就打听:"哪儿有性子紧的人呐""谁是脾气黏的人呀""哪一个爱占小便宜呀"可是怎么也打听不着。各村都走遍了,集呀庙的也都赶完了,走的道儿也说不清有多少啦,一口气拿了半拉月,也没拿着。当差的们整天哭丧着脸着急,"啧,拿不着人怎么交差呢"
这天,城里赶庙会,可热闹啦,卖什么的都有。张三说:"反正是拿不着啦,挨板子也是挨,咱们赶庙玩儿去吧。"当差的们没精打采地说:"行--喽。"
进城到庙上一看,喝还真是热闹,唱着对台大戏,人山人海到处挤不动,洋布市呀,广货摊儿呀,首饰楼呀,铁器行啊,摆得一趟街一趟街的,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当差的们也没心思买东西,一直奔了戏台底下,台上刚开演《夜战马超》,"咚锵咚锵"地开了"武轴子",人们都踮着脚伸长脖子看得上瘾,连个咳嗽的都没有。
正在大伙儿都看得上劲的工夫,连哭带喊跑来一个小孩儿。拉住个戴塌帽盔儿的人说:"爹爹快回家救火去吧咱家烧了房啦"那个戴帽盔儿的听了,慢吞吞说:"别着急--,等我看完了这出戏。"小孩儿说:"不行不行晚了我妈就烧死在里头啦"说着,"哇呀哇"哭得更欢了。戴帽盔儿的从腰里摸出个大铜子儿来,递给孩子说:"别哭啦,拿着这个,先买块糖球儿吃去。"这时候,猛不丁从旁蹿过来一个小伙儿,照着戴帽盔儿的"啪啪"就是俩嘴巴:"你这死人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看戏"
当差的一看,咳,正着,一个脾气黏的,一个性子紧的,碰在一块儿啦。登时把索子哗啷一抖,套在二人脖子上:"走吧,跟我们见老爷去"一问姓名,戴帽盔儿的叫冯大年,小伙子叫张二豹。
当差的们正拉着两个人往衙门里走,见道边上摆着一个糖摊儿,有个穿坎肩儿的买了一个铜子儿糖,又叫掌柜的饶上一撮花生豆,两块杏干,三片山楂,五枚酸枣,还要饶这个饶那个,掌柜的不干了,俩人吵起"包子"来。当差的一看,好,爱占小便宜的也有了。马上把穿坎肩儿的一绑,一齐带进了衙门。
见了县官老爷把三个人交上去一说,老爷大喜,每人赏一两银子,打发当差的去歇息。就按这三个人的脾气量才使用,分派了差使:张二豹性子紧,跟老爷当随从,专门服侍他一个人;冯大年脾气黏,专侍候大少爷和二少爷这两位十岁上下的公子;穿坎肩儿的叫王财,专管给老爷跑外买东西。
有一天,县官老爷要去州里赴会。吃罢早清饭,带着张二豹动了身,走着走着,眼前横着一条大河,水哗哗的又深又急,附近没有桥,连只小船也不见。老爷着急了,这河怎么过呀事由儿挺紧,改日去又不行张二豹说:"不要紧老爷,我泅水把您驮过去"他把衣裳好歹一脱,把老爷往背梁上一背就下了河。游到河中间,县官老爷说:"你这个人办事真是快当利索,回去得赏赏你。"张二豹一听,把县官往水里一撂说:"谢老爷"说着就跪下磕头,县官立即"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水,上抓下挠。差点没淹死,捞上岸时还在翻白眼儿。
过了三天,老爷从州里赴会回来,才进家门,就见冯大年坐在门墩上拿虱子呢。旁边只有二少爷在玩耍。县官忙问"大少爷怎么不见"冯大年黏搭糊儿地说:"掉进井里去了。"县官一听急了眼:"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昨天后晌。"老爷跳着脚说:"怎么不叫人快捞"冯大年说:"捞也是淹死啦""唉你呀……"差点儿没把老爷的肚子气爆了。
忙着叫人把大少爷捞上来,尸首都快泡烂了。忙着叫王财快去买口棺材,赶着收殓。王财去了一会,叮啷咣啷大车上拉来了两口棺材。老爷一看就又生了气:"你为什么买两口来"王财说:"老爷,三百串钱买一口,五百串钱买两口,你说哪个便宜"县官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混蛋我多要口棺材干什么"王财不慌不忙地说:"等着埋那个二少爷呀"
只见县官老爷的小胡子呼扇呼扇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斗阎王》
纳西族是个历史悠久的民族,它的地域分布相当广阔,大部分聚居在云南,其余则分布在四川、西藏等地,因此纳西族的民间故事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在这些故事中,浪漫的夸张、瑰丽的想象、拟人化和形象化的运用,都是十分突出的,它们是纳西族文学宝库中灿烂夺目的明珠。
从前有个长工,名叫阿一旦,他机智勇敢,能说会道,常常找机会捉弄尖酸刻薄的木老爷,替大伙儿出气。
有一回,阿一旦想了个计策,让木老爷把自己的恶婆娘木太太打死了。木太太死后,就来到阎王殿告阿一旦的状。
听了木太太的哭诉,阎王吩咐判官查生死簿。判官说:“木太太的确是被阿一旦施计害死的,应勾他来服罪。但他诡计多端,要派得力点的去才行。”
阎王不以为然地传话:“阿一旦能在阳间施巧计,可面对阴曹地府,他无能为力。谁能把阿一旦勾来?”
大鬼小鬼赶紧上前,说能把阿一旦勾来。阎王便命大鬼小鬼前去。
此时,阿一旦正在烹香茶,大鬼小鬼跑进来吆喝:“阿一旦,木太太在阎王面前告了你,快跟我们走!”
阿一旦知道事情不妙,但并不慌张,他一边想办法,一边笑着说:“二位辛苦了,先坐一会儿,喝杯香茶。”
大鬼小鬼平时在殿前跑腿,有人奉茶,都被阎王、判官喝去,没有自己的份,现在口也干了,一闻到阿一旦的香茶味,就咽起口水来了。阿一旦手脚灵活,冷不防把做木匠时用剩的牛皮胶往板凳上一浇,就请大鬼小鬼坐下。他又捧出两杯香茶,请大鬼小鬼痛痛快快地喝。当大鬼小鬼“叽里呱啦”地评论茶味的时候,阿一旦已从后门溜走了。
等了半天,大鬼小鬼不见阿一旦出来,喊他也无人答应,急得要站起来去抓阿一旦,可是屁股死死地粘在板凳上没法跑,只得带着板凳回到阎王殿。牛头马面看到他俩勾不着阿一旦,反而屁股上粘着板凳回来,嘲笑了一番。于是阎王改派牛头马面去勾阿一旦。
牛头马面来到阿一旦家,阿一旦知道他俩喜欢吃糯稀饭,就马上煮了一锅,说:“二位辛苦了,请坐一会儿,吃碗糯稀饭再走。”说完,他装着很忙的样子,要先去厩里起粪。
牛头马面急着吃糯稀饭,便催促道:“阿一旦,我们不是来串门玩儿的,快吃了糯稀饭走吧。”
阿一旦恭敬地说:“吃了糯稀饭一定走。可是俗话说‘田里的庄稼,一家的命根’,我走了,老婆小孩还得吃饭,我得先把这几篮粪送到田里。”
牛头马面听说送完粪才吃糯稀饭,心里想:不如帮他送送粪,早送完就可以早点吃糯稀饭,早回阎王殿。于是,他们对阿一旦说:“阎王催得紧,得早点走,我们帮你送趟粪吧!”
阿一旦难为情地说:“好是好,我也巴不得早去见阎王大人,可是我怎敢麻烦二位!”
牛头马面催促道:“别啰唆,快装篮子。”
阿一旦说:“那就有劳二位了,送完粪,我们吃碗糯稀饭就走。”
牛头马面相视而笑,来到畜厩前。阿一旦装好四篮粪,分别驮在牛头马面背上。牛头马面驮着粪,赶紧跑到田里,可是不见阿一旦跟来,自己又下不了驮子,只得在田里转来转去。天黑了,阿一旦还不来,牛头马面才知道上了当,不得不驮着粪回到阎王殿。
牛头马面一回来,整个阎王殿都臭烘烘的。白无常、黑无常捏着鼻子,一边骂牛头马面是大草包,一边自告奋勇要去捉拿阿一旦。阎王知道白无常的勾命伞和黑无常的拴人铁链很厉害,忙叫他们去捉阿一旦。
白无常、黑无常来到阿一旦家门前,阿一旦连忙炒起肉来,香得他俩直咽口水:“阿一旦,你在炒什么?还不快跟我们走!”
阿一旦恭顺地说:“二位辛苦了,快请坐,我炒点羊舌头,吃完就走。”
听说炒羊舌头,白无常、黑无常更馋了,连声说:“给我们尝一点嘛。”
阿一旦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说:“二位怎么能跟凡人一起吃东西呢?要不二位从窗子洞里伸进舌头来,我把炒羊舌头放到二位的舌头上,如何?”
白无常先把舌头伸进来:“快,先给我一块。”阿一旦连忙拿起剪刀,一下把白无常的舌头剪掉。白无常喊不出声,用手捂住嘴巴,“稀里呼噜”地直嚷。
黑无常看见了,一把拉开白无常,说:“看你馋得像什么样儿,烫了嘴活该!”他也把舌头从窗子洞里伸进去。阿一旦又拿起剪刀把黑无常的舌头剪下来。黑无常痛得捂着嘴巴,“叽里呱啦”地叫嚷。
阿一旦趁机溜出家门。白无常捂着嘴,勾命伞没法撑开,黑无常的铁链也没法甩,他们嚷嚷着回到阎王殿。
阎王心想,阿一旦真厉害,看来非得亲自出马不可了,便骑着千里马,来到阿一旦家,厉声呵斥,历数阿一旦欺慢阴曹地府的罪状,扬言要把他五牛分尸。
阿一旦委屈地说:“他们六个都不愿等我撒完尿、屙完屎,忙着要回去,可我怎么能带着屎和尿到殿上去呢?”
阎王怕上当,忙大喝一声:“少废话!现在你尿撒完没有?屎屙完没有?”
阿一旦从容不迫地说:“都完了,我这就走。”说着他牵出一只羊来。
阎王盯着阿一旦不放:“牵羊做什么?还不快点跟我走!”
阿一旦说:“不急。阎王爷骑的是匹千里马,我骑的却是万里羊,我会走得比你快。你看,你的马有四条腿四只蹄,我的羊却有四条腿八只蹄。”
阎王看看,果真是这样,便问:“你的羊真是万里羊?”
阿一旦说:“阎王爷是阴间的主宰,我这个罪人怎敢骗你?”
阎王相信了。他怕自己的千里马追不上阿一旦的万里羊,又让阿一旦逃脱了,就说:“我来骑万里羊,你来骑千里马。”
阿一旦不肯,阎王执意要换。阿一旦摊摊手说:“你一定要换,我也没办法了。不过阎王爷,我这万里羊认主。你要换,得穿上我的衣裳,羊才肯走。”
阎王冷哼一声:“这有什么难?我们俩把衣裳互换了穿,不就得了?”
阿一旦把衣裳脱下来给阎王穿上,让阎王骑上万里羊;而自己穿上阎王的衣裳,骑上千里马。临走前,阿一旦拿了一个锥子给阎王:“我这万里羊,要叫它走万里,得用这锥子戳它屁股。”说完,他骑着千里马一溜烟跑了。
万里羊不肯走,阎王就用锥子猛戳羊屁股,羊却反而往后退。阎王这才知道上了当,却来不及了。
阿一旦来到阎王殿,学着阎王的口气喊:“大鬼小鬼、牛头马面、黑无常白无常,阿一旦骑着羊来了,你们等着报仇雪恨吧!”
过了好久,穿着阿一旦衣裳的阎王爷骑着羊到了。大鬼小鬼不容分说,抡起棍棒就打;牛头马面也气呼呼地拿角来抵,用脚来踢;白无常用伞来打,黑无常用铁链来砸。阎王大声叫喊,说自己是阎王,骑千里马的才是阿一旦。可是他越叫喊,大鬼小鬼、牛头马面、黑无常白无常越不相信,以为又是阿一旦在施伎倆,于是更使劲地打,把阎王打得死去活来。
阿一旦呢,早已骑着千里马又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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