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称不上是有修养和文明的社会,但是我们问心无愧地朝着这个理想迈进。新加坡正逐渐成为一个更优雅的社会。如果说它是个“保姆国家”,我会以身为保姆为荣。(《李光耀回忆录∶1965—2000》)。
我们人民行动党宁可在选举中落败,也不会企图利用空话或虚假的承诺赢得选举。(立法议会,1959年10月14日)。
一些人天真的以为新闻自由是神圣和绝对的。其实,新闻自由等于报社老板的自由。他有权聘请新闻从业员,也有权开除他们。(国际报业学会大会,赫尔辛基 1971年6月9日)。
我们要同所有邻国建立友好关系。但是要建立实际有效的睦邻关系,先得把话说清楚:“我们家里要买什么家具和要怎么摆设,一概由我们自己做主。”(1965年3月29日)。
我们对配偶长相的要求应该实际。你只要看一看自己的兄弟,自己的表亲,一般人的长相也不外如是。如果你以新广电视剧的演员为标准,你就麻烦了,一辈子都在寻找十全十美的丈夫,而这位标准丈夫是不存在的;或是寻找绝色美女,而这梦想中的伴侣除了靠化妆打扮,根本就不存在。(国庆群众大会谈择偶,1988年8月14日)。
有勇无谋的人不该获颁英勇勋章。真正称得上英勇的人,是权衡利害之后,敢于说“虽然如此,我还是要勇往直前”的人。(1965年10月15日)。
我不想模仿西方人。但是我希望赶上他们的物质和科学成就,也希望吸取和学习他们组织社会的方法,因为这会带来进步。不过我不能接受他们的文化或生活方式比我们优越的说法。(1988年1月8日)。
没有人喜欢邻国对他们的领袖说三道四,特别是比他们小的邻国。(1963年10月25日)。
我们踏上人生旅途时,前途充满着未知数。我们有的是计划、梦想,但是往往得走迂回曲折的道路,对着难越的关山兴叹,抢渡险恶的急流,或被土崩和地震阻挡征途。我就是这样度过了80年。
成功的试金石是信心。一个民族必须有自信心。自认无法克服挑战的民族,是注定要失败的。(1968年8月31日)
如果有一天,你再也不能适应,再也无法改变了,那就是你枯萎、凋谢的开始……就这么简单。假如有一天,我无法再学习新事物,并与世界脱节,我将变成废人。(职总对话会,2003年7月23日)
如果我赶时髦,不见得就会更得民心。坦白地说,我是个老派的社会主义者。这样,我才可以始终如一,保持自我,不必为什么是最新的时尚、潮流或流行的玩意儿而操心。(1976年10月21日)
如果你要人们认同和重视你的言论,你就必须在大家面对危机,水深火热的时候挺身而出。(1967年1月19日)
人们听到赞美时通常有三种不同的反应:第一种是陶醉于温馨的溢美之词,忘记了关节的疼痛和自疑的伤感。第二种是处之泰然,因为自己已有无数荣耀,后来的只是锦上添花。第三种是苛刻地自我反省,并有点难为情,明知别人是刻意掩饰我们的缺点并凸显我们的优点。我的反应难免是第三种,因为我很了解我自己,知道那些赞语是别人的过奖。(在伦敦接受荣誉市民荣衔时谈话1982年7月15日)
人生百态——爱恨,贪婪,羡慕,权欲,恐惧——都能以四个或八个华文字概括。这些成语谚语是由无数读书人千锤百炼而成的。(1965年8月30日)
人的一生是无法全盘计划好的。因此,我觉得人生变幻无穷:紧张刺激,充满变数,有时让人振奋不已。重要的是,我们不应失去对生命的热爱。观赏日落之后,要好好睡一觉,恢复精力,醒来之后又迎来新的一天。 (序言)
一个民族的命运不是注定的,而是取决于这个民族的意志力。(1969年1月1日)
一些人天真的以为新闻自由是神圣和绝对的。其实,新闻自由等于报社老板的自由。他有权聘请新闻从业员,也有权开除他们。(国际报业学会大会,赫尔辛基 1971年6月9日)
莫不有始,鲜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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